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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——姜城是京城的人！
想通了其中的关窍，苏以眠微微眯起眼睛，轻笑了声：“能者多劳，姜先生好魄力，竟然一个人就搞定项目的合作伙伴。”
“苏总，你就别打趣我了。”
姜城摇摇头，将项目文件放到她面前桌上。
“实话和你说吧，我们老板早已定好了四大城的合作公司，我只是在中间跑腿，代替老板签字的工具人罢了。”
苏以眠的手指慢慢收紧。
当初顾瑶和他们一起吃饭，曾说过姜城绝对不是一把手，他做任何事都要先看看周围，足够细心，但也证明他在察言观色。
没想到顾瑶一语成真，姜城还真只是幕后老板散出来的烟雾弹。
真正做决策的，在姜城老板手里。
苏以眠深深吸了口气，对姜城一笑道：“姜先生，能不能告诉我，你老板是京城哪一家的？”
“霍家。”
姜城没有丝毫隐瞒，话音里带了对老板的崇敬。
“苏总，我们老板就是京城霍家。”
苏以眠倒吸了口冷气。
还真是京城霍家！
那传说中富可敌国，跺跺脚就让整个国家商界跟着颤抖的家族啊！
她伸手按住胸膛，勉强压住那焦躁跳动的心脏，轻声接着问道：“我想问一下，为什么你老板会选上苏氏？”
在那样恐怖的家族面前，苏氏，不过是一根指头就能碾死的小蚂蚁。
姜城温润一笑，推了推眼镜。
“苏总，我想这个问题不该我回答，您心里自己有答案，不是么？”